典藏雅居:美器巧“改”,傳承中凸顯時代溫度

2020年是典藏雅居步入傳統家具行業的第十一個年頭。這資歷在業內算不上多出眾,但在市場低迷的當下,典藏雅居卻又顯得是那么的超凡脫俗。
“典藏雅居”四個字,可以分開來解讀。
典藏,意味著對經典的繼承;雅居,則是指現代雅致的家居氛圍。

典藏雅居,折射出來的正是其主人的藝術追求。董事長寧家和認為,對古典家具完完全全的高仿是一種繼承方式,但若要與現代雅致的家居氛圍更加和諧,就需要在繼承中創新。說的直白一點,就是從當代的審美觀點出發,做些適當的改良。
于是,典藏雅居走出了自己的一條路。
一、讓家具更貼“心”
家具,是讓人用的,收藏家畢竟是少數。
既然以用為上,自然要把舒適和實用作為關照點。
展廳里陳列著一張檀香紫檀如意云紋雙月洞架子床,婉柔秀美。
▲典藏雅居·檀香紫檀如意云紋雙月洞架子床
床是大物,尤其是古時的宮廷款架子床,普遍大骨架,搭眼望去,渾實厚重,頗有氣魄。這與古人的居住環境有關,這種床笫多居官宦人家,大院深宅,房闊屋敞,大號床相宜相配。但若放置在現代家居環境中,就顯臃腫了。于是,寧家和給它來了個“瘦身”。
“我經多次試驗,最終定型為寬度1米93,長度2米23,這是最舒服的大小。”寧家和說。
1米93寬?2米23長?多次實驗?這不是把商業機密都說出來了,就不怕別人聽了去?
寧家和笑稱,不怕。光有一個數字沒有用,做好一張床,是要“全武行”才行。大家都說,明式家具增一分則長,減一分則短,一處變,各處都得隨之而動,并不僅僅是縮個尺寸那么簡單。況且還有其他的改動呢。比如,老款架子床一般只是一個月洞門,這樣睡在里面的人上下都不方便。我們改成了雙月洞,就增加了它的實用性,而且還多了一層寓意在里面。




寧家和一席話,把大家引入了深一層思考。沒錯,改良絕非動動尺寸那么簡單。
眼前這架床,看上去清秀又不失穩重,難怪那么多人喜歡。
二、讓家具更入“情”
典藏雅居的家具展廳500余平米,分為若干個功能區,各具特色,古韻中透著雅致。
寧總指著一塊滿雕的臺屏讓我們看,“過去的紋飾多是這種雕法,圖案滿而密,臃腫累贅。”他說,“我們現在的雕法就不是這樣了。”
▲典藏雅居·老撾紅酸枝十一件套松鶴延年沙發
這是一個客廳區,老撾紅酸枝十一件套的松鶴延年沙發是主角,正面墻上懸著四幅松鶴條幅,與沙發背板上的松鶴圖相映成趣。圖案采用淺浮雕技法,線條細若游絲,疏密有致。構圖借鑒了中國畫的留白,賦予人更多的想象空間。
▲典藏雅居·老撾紅酸枝十一件套松鶴延年沙發背板圖案
四幅背板圖案珠聯璧合,更與書法字畫渾然一體。按常理,十一件套家具放置在一個小空間里,難免有局促之感。而這里的大沙發套件,以簡潔的紋飾雕畫營造出怡適之趣,宛若人在畫中游走般清爽。
三、讓家具更明“禮”
傳統家具的改良,造型變化使之更加實用,是貼“心”;紋飾變化使之適應當代審美取向,是入“情”;而賦予器物以人性的內涵魅力,是明“禮”。
中國是一個講禮數的社會,號稱“禮儀之邦”。禮制在傳統家具上的表現幾乎無處不在。所以,對傳統家具的改良,這一點更不能小覷。

寧家和讓茶室里的博古架現身說法。他說,明式家具的博古架,一般是直腿,從上到下一根立柱通到底,少有變化。沒錯,這很簡素、干凈。但我們可不可以給它加一點律動,讓它多一些節奏感呢?于是,我把下面的直腿,改成了一個托泥腳。
▲西漢·長信宮燈·跪腿舉燈是為尊
這里,我們借鑒了國寶文物長信宮燈的造型。跪腿舉燈是為尊。聯想到我仿的博古架。作為一個承載器物的器物,它的功能就是承載。從禮制角度講,架上的器物高于架子本身。雖然架子的本身用材也屬名貴,但它畢竟是一種承器,它是為承載物服務的。理清這個“禮”數,就把準了改良的思路。
這個托泥腳,不僅使博古架在造型上增添了靈動,更賦予了它的“禮”性,且看這托泥腳,它彎曲的造型有一種跪姿托舉之勢,意在對它服務對象的尊重——無論承載物是貴是賤,只要它置于架上,就是它的上帝與貴賓……
寧總滔滔不絕的一席話,可謂入情入“禮”,頗有深意。
當我們贊賞他的創意時,寧總說,其實,他也是經歷了不少失敗的。“比如這一個供案,你們看它有什么毛???”
我們仔細端詳,從造型到做工,都挺到位,沒什么不妥。
▲典藏雅居·紫檀結繩條案
寧總說,“其實,它矮了一點,再加高10厘米,應該更好。”
“那是不是會覺得高了?”
“對,就是要它有這種感覺。”寧總說,“作為供器,它是為供奉對象服務的,它的上面多放供物,而適當的高度,就使得虔誠與崇敬之感立顯,這才是供案應有的姿態。當初剛做好時,我總覺得哪有些不對勁,后來才想明白。其實,這也是遵從了禮制。”
貼“心”,入“情”,明“禮”,可以歸納為典藏雅居的改良創新三部曲,也表現了寧家和對中國傳統家具透徹的理解與認知。
離開典藏雅居,步出紅博館大門,雨停了,天空明凈如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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